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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他现在还没混上外室呢。
见禹乔左肩的鹤氅上有积雪,他伸手殷勤地替她拍掉了雪,还献上了自己的手炉:“你冷不冷啊?喏,给你用这个。”
见雪融了一些,他还去抢了柳烟的帕子,替柳烟去擦拭禹乔的鹤氅:“哎,我来就行。”
“不是,你今天又发癫痫了?”禹乔忍无可忍,又将帕子抢了回来。
这女眷用的帕子,他一个外男抢什么,这殿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!
真被他抢走了,这明天就该传灵王妃不守妇道的谣言了。
归子慕也反应了过来,连连道歉,转而用自己的袖口去擦,语气酸涩:“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?”
“唉,你今日真是奇怪得很。”禹乔避开了他的手,将手炉重新塞了回去,又上下打量了一眼他今日的穿着,嘴角抽动,“这手炉还是给你用着吧,穿这么点衣服,冷不死你。”
归子慕心中一烫,抱着手炉又自个美上了:“我知道你心疼我。”
禹乔:……
发大疯了。
除夕宴的席位倒是没有跟以往那样分男女席,都是一家人坐在一处。
等她与柳烟落座后,禹乔便牵了牵柳烟的袖口,让她去看还在傻笑的归子慕,低声道:“这人行为举止不似常人,不要学他。”
“是。”柳烟点头憋笑。
她们两人在此亲密耳语,倒是碍了别人的眼。
禹乔的确凭着自己的脸,能在追捧颜值的帝京横着走。
但不是所有人都看她顺眼。
男子中有不少心胸狭隘之徒对她极其不满。
“灵王与灵王妃倒是琴瑟和鸣,如胶似漆。太后这婚倒是没赐错啊!”有人端着酒杯,摇晃着身体,走了过来。
察觉到来者不善的禹乔冷淡开口:“王妃蕙质兰心,刚中柔外,我很欢喜。”
柳烟早在那人靠近之时,就煞白了一张脸。
那人喝了几口嘴,,点头道:“灵王妃的确身姿婀娜,柔弱无骨,尤其这胸脯间的一点红痣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禹乔却已经拉下了脸,随后拿起案板上的瓷壶掷了过去,正好砸中了那人的头。瓷瓶裂开,锋利的碎片也将那人的脸给划伤了,鲜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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